后许来过一封信,我去她那儿,一齐到莫愁湖坐了会,便已发觉她长得很俗,和韩不好比。后许和韩又来过,还了我的书,但我家教去了。后她们又来过,向我借车子和相机,我向张凯培借了车过去,许说这星期不用了,下学期送去。
有次,我买了两张中华影院音乐会票,去找南师徐丹丹,她说已有录相了,便冒雨去找许韩,许不在,见到韩,正在和两个男老乡吃饭,我说音乐会,她说遗憾,有老乡从外校来,我很伤心,便去退了票。如没老乡,韩会看否?
又一星期,我从中村由莉那儿借了车给许。但第二天许和一个同学神色慌张来说,骑车者被汽车轧死了,很惨,并找了中村,说陪车。后陪了300元,我给了中村150元,并和许海鹰看了场电影,但很不习惯,有点想亲近,可一直不敢,又想她俗且丑,但算了,就这么了。
临放暑假,找了回许,第一次不在,第二次来了老同学,便不能和我去看电影,吃了西瓜。
上帝安排否,这就么完之。
今年开学,搬床,看电视,然后戴为洋和陈金托竞选班长,程彤华说:小人做游戏,很看透。
研究了《三国》、《水浒》。
成果: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
替天行道,仗义疏财。
和剃头、戴大、老蒋关系非常好,四人并程彤华喝过一次咖啡,在鼓楼,戴勇生日,有肉脯、蛋糕、啤酒、可乐、咖啡。
第二天又和阿林去南中医,许不在,便找了韩,很热情,一人吃了一个苹果,但吹得不亦乐乎,我大谈战争论,中美苏三角恋爱。我说抽烟,韩问“你抽烟?”我点头,韩说送我一包,一看,啊“more”,超长120!女式百合烟,抽了一口,沁人心脾,美极了。
她说有海外关系,台湾、乌干达,美国,父亲搞乡镇企业。
韩太好了,热情纯情,特别是谈得来,这样的女子,我还是第一次碰到。
决定明晚请她去鼓楼咖啡屋,她也答应了,并说和许海鹰同来。回去路上,阿林说花不起,刚好,我也不要你花,一人花30元算了。
第二天上午,我给姚刚布置房间,下午去南中医,带了《金瓶梅》(下)和《绝代双骄》(古龙),先到韩那里,给了书,她很高兴,又把许海鹰叫来,后我在那儿吃了晚饭、苹果,便邀她们到鼓楼咖啡馆。共买了三份:艾伦可乐、雀巢咖啡、意大利冰激凌、冰奶、猪肉脯、鸡肉脯,还有一包哈尔浜烟。
吃完后到南大找郑仁湘、孙勇,不在,便去南中医,把韩的天使吉它拿来,说要卖掉。
第二天贴了广告,我又找了好多书,如岑凯伦、《飘》等给韩,韩喜气洋洋,格外爽和,坐了好一会儿,又抽了她一支more,真够味。
把卖给徐双喜的吉它赎了回来,自己好好弹。
第二天,去韩那里是中午,韩把《绝代双骄》还了我。
0923
今天下午,去刘源那里,苏祝平让我去西南楼350睡觉,一人一个大房间,并一晚一元钱。
上午,我(影协秘书长)和老二去曙光、玄武、傅厚岗联系,又去延安,决定包场《鼓手》。
下午找了朱树国、李忠宝等人。
陆志宙是副会长,搞外联,烟是Hilton、石林,是中村换的外汇券(1:1)。
影协第五小组长周静,是我和阿林去找的,她是南京人,很秀气的,短披肩,好靓好靓的,同伴郭迪也很不错,吉林人,住在8--107。
我换到西南350后,碰到丰萍,便带进去,好说了一会,便借给她一把吉它(天使.韩勤芬)。
晚又碰到周静、郭迪,下午她们来打过桥牌,她们是带学的。我们三人到西南楼350去了会,她们去上课,后老蒋、戴勇来,我跟他们说了会,便去教室叫出周、郭,一起打了桥牌,真舒服。
借给丁艳玲《朦胧诗选》。
0924
上午起来,碰到汤朝阳,也到西南350去了会。
中午去南中医,先碰到许海鹰,坐了会。李波果真是身材绝好。脸蛋也漂亮,比徐丹丹丰腴而不显胖肥。
又找了韩勤芬,约她过来,她说下午有课,并中午要洗澡,我说认个路,她说她不会一个人来的,或我下次带她来,或她和许海鹰来。我说《鼓手》票27号我送过去。
0925
今天中秋节。
小组联欢,班委三瓶酒,团支部买了水果。我弹了会琴,杜大唱歌挺活跃。
后去西南350打乒乓,带郭迪去打桥牌。
0926
中午去草坪躺了会,真舒服。
看到青帮杜月笙、张啸林、黄金荣,仗义疏财。
中午送《鼓手》票给韩勤芬、许海鹰。
0927
中午影协开会,并发票《鼓手》。
剩了十张票,我和阿林去卖了。
老二责备我和阿林把阿林一张票给了李清,并说这是一次,下次重新考虑组阁。可他本人呢,公票给了王文献、张峰等,真偏狭,以后干事要自己干。
送了两张票给中村由利。
0928
西南350碰到84马革红来上课。
上午看了《古兰经》。
下午踢了会球。
晚过关考,一篇小说“主人公生平事迹和评论”,很轻松。
1003
今天晚又想去南中医了,抛了个硬币,正面便去,果是正面,是上帝安排么?如是反面呢,不敢想。
不知去了多少日子,借口便是借书、拿书。
进门正遇许、韩在切梨,进去吃了,又拿了瓜子等。
便约她们看电影,韩说许去便去,许曰“你真坏”,许便说去,照例,两人打扮了会。
到胜利,看《黑旗特使》、《寻找男子汉》,看完第一部电影,放《寻找男子汉》时(韩与许去时已让好坐位,许在我身边),韩身在前面时,许的手插在手臂上,我便伸手碰了下,双方一抖,她没收回,便对握着滑下腿下椅中,便对握了好久,曲尽绸缪,一会韩缩回身子,便放手了,然后如此者三,或许韩已发现了,便很不高兴地伏在前椅上,我心猛的揪了,我是喜欢韩勤芬的,可便又和许海鹰握手,感到sorry韩,便同样伏在前椅上。
电影完了,我乘车陪她们回南中医,说是拿《飘》。
到南中医,许让我在墙角下等,她便和韩上楼拿书。I 点了一支良友,等着,一会,许一人下来,我便准备好了问:“明晚有无时间”,她说有,但畴躇着,我不知该说什么,便扬了下手,示意她回去,她便回去。
刚和许海鹰分别,迎面碰到友谊宿舍要好的张子宜,打个招呼,她跟我向外面走去,走到小树边,她停了下来抚摸树叶,也许嫌我走太快,我点着烟。走到石椅上,邀她坐了会,相隔很远,谈些玄而又玄众妙之门的东西。她问:“为什么对她感兴趣”,又害怕老马对我讲了关于她的什么,又说她想多看书,对恋爱很漠然,又说我是个小孩,等等。
邀她去草坪,躺了会,有点冷,去卡车里,门不开,又到草坪,又说些玄而又玄的话,最后我用颤抖的声音问“还敢吗?”同时颤抖的手放在她手上,她沉默,我又伸手要搂她,她便先躺在了我怀里,然后扭在一起,紧紧的搂抱着,翻身打滚,一会气喘咻咻地说着,同时流涕,她又说她想的是别人,可我说不管,并感谢她,搂着,压着,摸着,滚着,一会我压她民,一会让她压我,并接吻,但牙齿碰牙齿,且她嘴里有怪味,便不来了,她说教我,并说她原干过,我不让她吻,后来抚摸,乳房她让我摸,但不给我看,摸了会,又滚在一处,她伸手解了我裤带,手伸了进去,拉住阳具,硬得很,我一阵快感,但牙齿相碰之时,手摸乳房之时,并不很痛快,是因为她太胖还是不喜欢她的缘故呢?我伸向她裤带,探手进去,刚接触是稀稀遍布的阴毛,再伸下去,碰到一块潮湿而软的似乎多余的肉,并且好象还是有个口的,但较恶心,便缩回手来,而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阳具。又压着搂着,相持了好久,偶而我抬头看见灯火的街道,熟悉的情物,又埋头在她身上,这时理智已让感情战胜了,身内身外分不清了。两下一边压一边流涕,又快乐又伤心,但伤心凄楚之处又很动人。后来我们说好了,便又滚了几圈到原处,分开坐着,再点支良友,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,她说已料到了。
后去教室外搂着说了回子话,她说我找韩,她有点吃醋了,噢,还有韩,以后怎么对她说呢?
便邀她到南大,一路搂着肩,前所未有的快乐而自豪啊!
到西南楼后,进了我的房间,她弹了会吉它,便准备睡了。原我睡在床上,她伏在椅上,邀她上来,她说就这样,我便扶她上床,我在椅上,又要求上来,她含笑同意了。上了床后,熄了灯,便和衣搂在一起,又说了好多伤心话,她把她那所谓意中人--SY说了出来,并说要我赶走他于她心上。她说我长得蛮好,真乎?说第一次见到我就认为好,在她失恋时,我们宿舍和她友谊宿舍,便认识,她说我是个书呆子,但邀许、韩去咖啡馆时,真的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我便故意说了好多伤心话,说让SY找她,伤心了好一会,又说结婚之事,她说我是个小孩,因为我们并没有干那种大人干的事,仅仅是搂抱了一会而矣。
到5点半,送她回去,说好以后星期六、星期日陪我,且不会和其他男孩看电影。
送她到13路车站,路上却竟不亲热了,到车站,我说想握手,她笑着走开。后车来了,她伸手再见,我说算了,手放在口袋里,她笑了,走了。
可我的韩勤芬呢!